第五章(2/5)
指甲的划痕淌着新鲜的血,真他妈恶心,要知道,在儿童中间,此种极具化的格斗方式最为
所不齿。
这五大三粗的傻原来是他妈一娘们!
打架这事儿肯定不能让我妈知道,不然她会揪着我的小,左右开弓,还得到
家里给
道歉。
没错,我妈像雷老虎一样以德服。
这么想着,我就已经站在阳台上啦。
初夏的夕阳从奇怪的角度穿透山梨树把血红的光入我的瞳孔,像在给
注入一管子
血。
风轻轻的,满校园的塑料袋沙沙作响,像蚕食桑叶,又似的哭泣。
我运气一番,就压低身体,一跃而下。
在屈膝跳下的一瞬间,我竟听到了真真切切的的哭声,内声音就来自左边的窗
——语文老师的宿舍。
这英明神武的瘸子在搞巴呢!
犹豫了一会儿,我把凉鞋脱下用书包带挂到脖子上,再次爬楼梯摸上阳台。
这个过程中我脑里翻滚过无数画面,等站在阳台上时,透过红窗棂挤入身体的奇特景观还是成功地令我尿了裤子。
热辣辣的尿啊,吻过大腿,从裤管里一路而下,温柔地淌湿了地面。
是两个光屁屁在打架。
一黑一白以猛烈的姿势纠缠一团,颤巍巍、吱嘎嘎的床宣布了战争的“惨绝寰”。
显然不是对手,她从身体里洒落一连串痛苦的呻吟,抓紧床单的指关节发白。
男很嚣张,他强壮的上身压着
,像贴在锅圈儿上的面饼,丑陋的屁股不知羞耻地一挺一挺,不断向身下的弱者施压。
是的,他也在哼,短促有力,是一把玩具左手枪。
我小脑袋瓜暂时短路,炮轰了般嗡个不停要贴着墙歇上一会儿,喘气呀。
我拍拍自个儿汗津津的额。
夕阳隐去了最后一滴血。
奇形怪状的声音还在继续,它们从窗缝里溜出来,绕着我转圈圈儿。
痛苦却滑腻,猫儿抓似的让心里发慌。
我当然知道他们这是在干吗——这就是是是!
作为一个愚蠢的儿童,我认为就是生小孩儿,而生小孩儿理所当然很痛苦。
这是我对呻吟作出的科学解释。
他们很疼,但仍坚持不懈地互相。
这在我印象中绝无仅有的场面自然不能轻易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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