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按表操课规律生活（4/8）

教一开始，他就带着莉莲来到了莎莉的房间，手上还拎着一个医用便盆。

莎莉本来侧躺在棉垫狗窝上，一见到那个便盆，就亟不可待地挣扎扭动着爬起，隔着笼子栏杆哀求地望着韩玉梁。

韩玉梁打开笼子门，淡淡道：“莎莉，你要大便吗？”

“嗯嗯嗯嗯嗯！”她一边用鼻音回答，一边卖力点，一金发都被摇散开来。

他往后退到远角，坐在椅子上，把便盆往前一摆，“爬过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学会一点做小狗的技巧。”

莎莉犹豫了一下，看到韩玉梁作势要拿走便盆，连忙呜咽着钻出笼门，拼命舞动四肢，爬了过来。

韩玉梁伸手摘掉她的套，微笑注视着她。

“大便……我……我要……大便，求你……大便……”两条皮带缠绕的丰满大腿紧贴在一起发抖，莎莉泪流满面地仰哀求。

“莉莲，把下面脱光，扶住膝盖，撅起你感的小。”他随下令，用脚背托住莎莉的下，“你要证明自己是个听话的小狗，首先，该从学会叫开始。比如，在你愿意执行我的命令时，应该说什么？”

莎莉瞪着眼睛，屈辱感几乎从她蓝色的眸子里裂开来。

可真正就要裂开来的，是她的门。

她抽泣了两声，低下，尾摇动着，轻声说：“汪。”

韩玉梁沉声道：“谁家的狗，会叫这么小声啊？”

莎莉大哭起来，垂落的金色发丝间，眼泪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汪……汪汪，汪呜，汪汪汪！”

“这才是乖狗狗。莉莲，扒开。莎莉，过来舔她的眼，要舔到里面去，舔到她说满意，你就可以暂时去掉你的尾，尽解放了。”

莎莉的大脑一阵麻痹。

她想愤怒地大叫，吼出自己独立的神，想扑上去狠狠咬他，证明自己不是懦弱无能。她拼命回忆着自己在网上和各种权益运动家互相鼓励的留言，想从中找到自己曾立足于浩瀚世界中独行无畏的勇气。

可所有的记忆，都在泪水中变成一片模糊。

她再也看不清记忆中的名山大川，劫难遗迹，她的眼前，就剩下莉莲撅过来的褐色，健康，圆润，被更色一些的手掌拉开，中央的门纹路因此而变形，像一朵被捏扁的小雏菊。

她哭泣着爬了两步，张开嘴，把舌凑向雏菊的中央，闭上眼，绝望地舔舐。

一些东西，彻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