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3/12)

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么详细,好象你对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啦,我婚前过一个友,是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经验;也更希望他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后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的须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心灵、和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作完,他只要能说一句“我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么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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