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2/15)

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喂~?……”

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了。)这次,他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眩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么厚着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待,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么,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象走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声叹了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电影“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么!?……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后爬回床上,盯着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获得放形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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