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6）

于是生意又渐渐淡了下来，经过半年的洗礼，只有少数几个老主顾还会固定过来。生意虽然比起刚开张时要好得多，但还是没办法达到收支平衡的态势。

“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程难过的说着：“如果还想维持，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他有点为难的看着我：“我们只有随时都能真正做到男混浴，客才会一再上门……”

“真正做到男混浴？”

我有些不解，程倒没解释，只是继续看着我，看着他为难的神色，我这忽然懂了。

“老公……你是说，以后……如果只有男汤客在泡汤时……”我羞红了脸：“……我……进去一起泡是吗？”

他还是定定看着我没答腔，我想了想，程说的很有道理，那些客进来就是为了嚐试男混浴的滋味，结果进了汤池才发现还是纯男裸汤，那跟去其它地方泡不也一样。如果我们从外面花钱请个员工，专门负责陪男客泡汤，似乎又有违法之虑，何况既然是经营男混浴的温泉民宿，我们自己都不能接受跟其它陌生异一块泡汤，实在也说不过去。

“进去一起泡……是可以，只是……我怕……”

他抱住了我：“怕什么？”

“……我怕……万一……”

“嗯？”

“……万一……男赤裸相对……万一”我想起过去曾经发生年轻的男汤客泡汤泡一泡……泡到大通铺上的况……

“万一我……忍不住……跟别的男……”

程很认真的看着我：“只要你能快乐……我不介意……”

“真的？”

“真的……”

“那如果……我不想……他们硬要呢？”

“我们经营了这么久，又没发生过这种事……”程笑着说：“而且有我在……不用怕，何况……达次也在啊……”

“达次……”我有点心虚，转周去不敢看程。

“嗯……如果你愿意，我想，可以先从达次开始……”

“哦……”我羞红着脸考虑了很久，终于轻轻点了点……

第二天，程可能是担心如果他在达次会不敢踰距，一大早就跟达次说他要回台中，晚上才会回来，然后出门开车走了。

我知道达次每天的习惯都是早上会先打扫整理更衣室，再清洗大众池，这些做完差不多10点半，他会在淋浴区冲个澡，然后把淋浴区整理好，就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