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日（2/9）

们碰到那个张向南的，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算是个名。他那个姘叫杨什么的，更是有名。我以前干过。”

我接着问，那你都知道什么。

刀疤接着说到，张向南是群圈里的一个名，经常组织聚会。跟黄暂他们不同，张向南主要是面向中上流士，很多还算是名流。当然他是收费的。他明着是个“飞行员”，其实早就不跑航班了，专门做皮生意。就是挑选有潜质的小姑娘调教成狂，然后组织群聚会收钱。尺度越大、越的姑娘，往往要价越高——当然，姑娘得干净。杨菲既是他第一个猎物，也是他的死党，算是跟他最久的。

我想了想，原来是这样。这一切都是一个套，一个圈套。可是，如果小媛不是那么配合，他们也不会成功。换句话说，是因为她有潜质。至少，他们不是那么没选择，也会注意安全吧……要去救她么？关键是，我有资格去救她么？

我跟刀疤说：“咱们喝点酒去，我跟你慢慢说。”

我捂着脸，带着刀疤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饭馆，要了一点二锅，然后坐在那儿喝起来。他干了一杯：“我，老子跑路这么久了，还是一回跟坐在一起喝酒。没想到是他妈的你。”

我指了指脸：“而且是你揍了我以后。”

“那是因为你怂。”

“你要我怎么样？我根本拦不住她……我……她已经被你们调教得不听话了。”

刀疤表有些僵：“那你也不该丢下他一个。”

“我被他们算计了？”

“所以呢？”刀疤拿杯子碰碰我的被子，“为毛不干回去？”

“我没有你那个本事，也没有你的魄力。”

刀疤啐了一痰在地上：“屁，想干总有办法。”

我无言以对，只好自己喝酒。正在喝下杯中酒的瞬间，我好像瞥见一个影很像费青，我稍微愣了一下，忙追出门看了一眼，但没有看到。是我眼花了么？我怎么看见好像是她，还跟别的男在一起？是不是绿帽子带多了，有些神病？

我揉了揉脑袋：“你说咋办？”

刀疤一拍桌子：“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跟你干回去。不过这回老子帮你救出来了，你不能再随随便便把她丢给一帮什么野男！”

我摇摇：“不，我已经没有那个心劲儿了。我今天看了他们拍的小媛照片，挺开心的，比跟我一起开心。我觉得自己不该掺和了……也许这才是小媛应该过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