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似曾相识（1/11）

当晚我拒绝了素素的舌游戏，在床上闭目合眼，展开思考。

在年龄上，我比小雪大九岁，比素素大十五岁，换言之，小雪应该比素素大六岁左右。她们有没有可能在中学时期就已经认识呢？

现在的中学，很多都分拆成专门的初中学校和高中学校。礼园中学的具体况我不太了解，但在以前，绝大部分中学都同时设有初中部和高中部，包括教师、图书馆、场、食堂等的资源都是共享的，甚至二者之间的教学楼也没有明显的分区，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学生可以方便地互相走动。

再考虑到入学年龄的不同，相差六岁的两在某个时段同时就读于一间中学的可能是存在的。而小雪因为自幼失声这个特征，在求学时期就算为全校师生所知也并不奇怪。

总之，素素在多年前就认得小雪的机会很高，但相反，小雪认得素素的机会却比较小。

第二天早上，我将晶晶送到学校，然后独自开车来到旧宅。

昨晚我趁素素洗澡的时候，调出电脑内的浏览器缓存文件，找到了素素让我们看过的那张毕业照，并将其传送到我的手机上。

此刻，我的左手拿着小雪的高中毕业照，右手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则是素素的那张。两张照片很明显是在同一个地方以同一个角度拍摄的，照片上都有注明毕业年份，如我所料，两的入学年龄相差不是六年而是五年。

然则，当小雪在礼园中学读高三的那年，素素正在同一间学校读初一。

高三的学生已经可以算是成年了，照片中小雪的样子和十几年后相比虽然有差别，但并不难发现是同一个。当我将素素带回家的时候，她是否当场就认出了小雪呢……等等，不对啊，那天应该不是她事隔多年之后第一次再见到小雪！

因为在那天之前，小雪一直负责接送晶晶去学校，我只是偶而代替她去过几次而已。按理，素素早就应该认出了小雪。

我的又开始痛了。

这个发现，是否意味着素素对于小雪的死需要负上更大的责任……甚至，小雪会不会其实是被素素所杀？如果真是这样，那有可能并非我一直以为的误杀，而是质完全不同的谋杀。

我恐怖地看着当下身处的凶宅，眼前竟然出现了小雪被素素刺杀的幻影。幻影很朦胧，但超痛。说起来，我的痛是否因为已经接近真相而变得更为剧烈了？

该死！

我扶着额，勉强用手机自带的高像素摄像将小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