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21)
我萎靡不振地躺在为夜晚来临早早挂起的吊床中,躲在蚊帐底下。我感觉很热,但还不及白天早些时候那么闷热。我已游过泳,冼完了换下的脏衣服,把它晾在外面,眼前应可以说很惬意了,但我心中充满了对家的思念。同报社的编辑们说俏皮话,从公寓附近的熟食店买午餐,会见有特殊目标的,从他们
中获悉自己想得到的资讯。和一位即将在夜晚同自己做
的男
共饮红葡萄酒。
我的手偷偷滑进裤子里面,不知不觉伸进三角裤。说真的,我又感到饥渴了。
林子里发生的事确实骇,可他妈的实在刺激。
所有雨林中无声的狞恶都很恐怖,几百种不同的寄生场物依附着同一棵寄主树,并缠绕树枝和树叶而生长。其中有些看起来像是会动的,当它们围成圈并且盘绕着在我脑袋上方蜿蜓转折,好似粗粗的电缆。
我被这景吓坏了,不过却令我产生了很有趣的念
。这是一场要继续的争斗,就像
虫在
里狂
地游动那样。落叶堆里到处是青蛙、蟾蜍、蜥蜴、蛀满介壳虫的水果、爬虫、甲虫以及在附近佯装成场物欲觅食的蛇。往顶部去有美丽的鸟儿和蝴蝶,正大声咀嚼着绿叶丛中水果的猴子和树獭、食兽蚁以及种种没有我们,没有
类照样生存、繁衍的动物。
我觉出了某些迹象。
佩伯曾告诉我一些极可怕的事,比如以貘的肚子为食的体形庞大的绿扁虱,假如你
中一只貘,它们便会掉转
,顺男
的双腿往上爬到舒适的腹股沟,并将下颔抵进他的阴茎。佩伯是委内瑞拉
,他是亚马逊河最出色的引擎
纵者。他讨厌家乡的落后,所以便顺流而下来到巴西境内,既可多赚些钱,又可少些蚊虫的叮咬。
我嗅到一种味道,我得采取行动。
我揭起蚊帐,用力嗅着,味道很浓烈,但并不难闻。既没腐烂也没有枯朽或其他诸如此类的气味,但显得很危险。
我把搁到吊床的一侧,鼻孔里这才吸进一些新鲜空气。
马森抽着小雪茄正朝我们的船慢步而来。我抬起,双眼瞪住他。
“快把雪茄熄了,”我喊道。
“你只要宣布一个禁烟范围就行了,冷酷的士?”
“马森,把烟熄掉,后面有危险。”他注视着我照办了。我极小心谨慎地从吊床上爬下来,垫着脚尖穿过船。翻过船舷,跃到了岸边。马森立在那里,注视着我。
“我闻到煤油气味,”我说。我没必要再多说。船上并无房舱,却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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